一位退休教授,跟老妻過著優游的生活,早上
一起爬上小山崗舒展筋骨,下午他料理陽台的
花草,又或看看雜誌,妻子則和朋友到咖啡室
聊天。
他們唯一的女兒,在美國定居。
月前一個晚上,朦朧間他感到床墊濕了,是老妻尿床。他推推她,
應。
「節哀順變。」不少親戚朋友說。
「謝謝關心,我會的。」 他極有禮貌地回答,沒失方寸,一派學者風範。
暗地裡,他部署一切。
花草贈給鄰居,向人借的書籍郵寄送還,然後,
全部準備好了。
在月圓的晚上,銀光薄薄的灑滿一室,他亮起微黃的檯燈,
面前,是一瓶藥丸。瓶子上,他看見老妻微笑。
就在他打開瓶蓋的時刻,電話響起。
他拿起電話筒,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:「爸爸,我在機場,
然醒覺。
老教授向我說完他的故事,喝一口香片,緩緩道:「
學術修養,不是心理醫生,不是豐厚財富,
因為重要,請多傳一次:
1.這個社會病態報導多,鼓勵人心的少。
2.我們其實是他人豐厚財富的一部分,值得多存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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